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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(12 / 44)

跪在床上把屁股翘起来,一声不吭就插了进去,就着这个姿势操了他快一个小时,把他乳头也捏的红肿泛痛。

“嗷?”霍丞阴阳怪笑,一双冷冰冰的黑眸让人不敢直视。

“既然你喜欢躺床上,那你就给我躺好。”霍丞面部凌厉,语气不容抗拒。

景桦忍着泪哆哆嗦嗦躺在了床上,身体呈大字,冷气直直吹在皮肤上,惊的各处白肉时不时抽动。

霍丞按了下床边一个按钮,咔哒一声,景桦四肢被锁拷锢住,冰冷的铁块让寒毛不受控的根根蹦炸,眼泪无声地涌出眼眶,他紧咬着唇不敢作声。

当他看到霍丞手里那两根如小臂一般粗的震动棒时绝望地摇头:“……霍少,不要,会死的,真的会死的……”

霍丞嘴角勾起一抹阴寒的诡笑:“我看你下面那张嘴儿倒是很迫不及待呐?”

景桦被他这幅模样吓得哭出声:“求您了……不要……”

霍丞连润滑也没往震动棒上挤,借着景桦穴口的黏液直接插了进去。

“啊!”景桦惨叫出声,小腹疼的直往下坠,额头脸上都是大颗的汗滴,浑身止不住的颤栗,仿佛在遭受什么极刑。

不等景桦适应第一根,霍丞就把第二根硬把往里塞,景桦的鸡巴早已经疲软了下来,身上亮莹莹的,都是爆出的冷汗。

景桦下唇咬的出了血,怎么哭叫求饶霍丞也没反应,赵经理提醒的太对了,霍丞他就是没有心,就算有也是寒窑冰窟里的硬石。

可他,可他真的坚持不住了,太疼了,太疼了!

“……老板……求您……老板……”景桦急促喘息:“……我错了……饶了我吧……”

景桦早已被吓得六神无主,嘴里只顾胡乱求饶叫喊,就连霍丞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。

——

张玉做噩梦了,他梦到了唯一对他好的阿姆,他不舍得睁眼,他太久没梦到阿姆了,好想她,好想好想。

六岁的他跟在阿姆身后播洒种子,炎炎烈日炙烤着,阿姆脸上都是操劳出的沟壑,深深刻在了棕色的脸皮上。

那时很累,很辛苦,很热,可阿姆会给他煮甜甜的绿豆汤,还有糯米的甜米糕。

梦里美好的场景转瞬即逝,骄阳变作朦朦乌云,晴空化作阴鸷的狂风烈雨,耳边阿姆充满关心的话语也变作了悲凄的苦苦哀求。

在向他养大的儿子跪地祈求。

“我少吃一口,小玉我养着,孩子听话懂事,还能干活,不吃白食不吃白食,别送他走!”

张父恶鬼般的面孔狰狞可恐,对他辛劳可怜的母亲破口大骂:“你个死老太婆,你他妈能吃多少,那怪物长大越吃越多,六张嘴谁养得起!?”

“我的给他,我不要不要,小玉吃我的那份,就五个,五个。”阿姆求着他。

画面又是一转,几个村里的伯伯抬着张担架,上面躺了个人,一张白布盖的很严实,但脚还是露出来了,那双布鞋他认识,上面的那朵石榴花他也认识,是阿姆教他绣的,他手指头被针扎了好多小洞才学会的,第一朵花就送给了阿姆,他缝在了阿姆唯一一双布鞋上。

阿姆从山上跳下去了,摔的面目全非,因为没有了她,家里就只剩五张嘴了,张玉吃了阿姆的那份。

霍丞赶到厂区张玉所住的那间宿舍时就听到床上那人的梦语。

呓语含着哭腔,哽咽的不像话:“阿姆……阿姆……别丢我……别丢我……”

霍丞连安慰也来不及,连被子一起抱人横抱起来,阴沉着脸快步下楼。

急急赶来的刘聪一个“霍……”还没说出来,就被霍丞暴戾的面孔吓得禁了声。

“陈烈!开快点!”霍丞抱着滚烫的张玉厉声催促。

陈烈为难地看前方拥挤的路,现在正直高峰期,都是赶早的早八人,哪能说快就快,总不能直接撞过去吧。

霍丞拍了下前座椅背,骂了声。

随即他掏出手机,打了个电话,不到五分钟,三四个骑着警车的交警赶了过来,朝霍丞打了招呼后,几人指挥前面的车辆疏散,剩下一人在前方开路,这辆矜贵奢华的宾利畅通无阻的开了出去。

到了医院,联系好的医生护已经在楼下等候,霍丞把人放在担架上也没离开视线,直到急救室的门合上。

陈烈拿了水过来,递给霍丞。

霍丞接过后手抖得厉害,连个瓶盖也拧不开,陈烈好奇地看着他的手,奇怪霍丞现在这副紧张模样。

陈烈把水打开给他,霍丞接过喝了好几口,把剩余的水丢进垃圾桶,问陈烈:“没让郑伯知道吧?”

陈烈摇摇头:“没有,只有郑如今知道。”

霍丞点了下头:“好,但那小子嘴快,你多叮嘱几句,实在不行甩他几拳头。”

陈烈摸摸鼻头,小声嗯了声。

二十分钟后,出来一名医生,他对霍丞叽里呱啦说了好多他听不懂的,在霍丞即将翻脸时才察觉赶紧说出他最想听的一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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