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进来的?翻窗?”
柳钰恬松开她,略带一点心虚地移开视线,“你们家一楼阳台的门没关……”
虞晚桐给她比了个大拇指:“柳大小姐,女中豪杰。”
柳钰恬不高兴,拧了拧她的耳朵,“我这都是为了谁?一早上电话没接,消息不回,我还以为你和虞峥嵘私奔了!”
虞晚桐翻了个白眼,指了指自己身上还没来得及换的睡衣,“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刚睡醒?”
柳钰恬双手捂嘴,“莫非——”
虞晚桐一看她那亮得不行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,直接伸手弹了她额头一记,没好气道:“他昨天就回部队了。”
于是柳钰恬放下手开始嘿嘿笑,“我什么都还没说呢,你怎么不打自招了?”
虞晚桐乜她一眼:“还听八卦吗?”
柳钰恬立刻肃了神情,“谨听虞小姐吩咐。”
楼道上不是聊这些事的地方,于是虞晚桐就拉着柳钰恬进了卧室。
她往床上一坐,刚想招呼柳钰恬坐下,却见她如兔子一般蹿出去一截,在她的电竞椅上正襟危坐。
“这是你和虞峥嵘睡过的床,四舍五入就是婚床,我不能坐。”
虞晚桐:“……算了你就坐那椅子上吧。”
两人喝着果汁,虞晚桐先简明扼要地把自己生日那天如何故意调戏虞峥嵘,结果被他反过来“教训”了的事情讲了一下,算作她和虞峥嵘的关系发生突破性进展的前奏。
提到那一夜,就不得不提起柳钰恬送的那套,派上“重要用场”的小玩具。
柳钰恬对此十分自得,“我就说你肯定用得上吧?”
她顺便还小小控诉了一下的闺蜜的言而无信,“当面说的好好的,转头就给我压箱底,要不是你哥慧眼识珠,还不知道要明珠蒙尘到什么时候。”
但在看到虞晚桐逐渐眯起的眼睛时,柳钰恬还是怂了,讪讪道:“你继续讲。”
虞晚桐再往后讲就是虞峥嵘躲着她,然后她喝醉了,然后就到了两人剖白心迹,出去旅游的那一段。
虞晚桐复述得简单,甚至有些干巴巴的,但因为内容本身过于劲爆,柳钰恬还是听得津津有味,末了还添上一句评价:
“如果国内也能拍骨科,你俩的故事绝对能凑出一场大戏,甚至都不需要改编,你们俩那颜值本色出演比谁都强。”
虞晚桐喝着果汁差点被她的话呛了一下:“你还挺敢想的,这事也就是咱俩说说,要是抖出去一点我都不敢想我和我哥会被爸妈剁成几块。”
柳钰恬咂着果汁仔细思考了一下,“以林珝女士护你的程度,只会觉得是虞峥嵘拐骗你。而虞叔叔虽然更疼你哥,但这事无论是年龄还是性别你哥都不占理啊,你哥是必定要被剁的,你大概率能留个全尸。”
虞晚桐品了品好像是这样没错,但柳钰恬一本正经说尸块的话语听着也太怪了,遂道:“要不咱俩还是说点别的吧,我哥毕竟从军,我之后读了军医大,大概率也要去部队,这话听着怪不吉利的。”
柳钰恬觉得是这个理,她脑瓜子一转忽然想起另一段八卦来,“话说江家的事情你知道了吗?”
“江家?”虞晚桐回想了一下,“江锐他们家?他们家出什么事了?”
柳钰恬凑近了点同她小声说:“江锐他爸把私生子带回家了,好家伙,都快18岁了,只比咱俩小一届呢,明年就考大学了。”
虞晚桐瞪大了眼睛,简直难以想象这是一向体面的江鹤会干出来的事情:“他爸疯了?”
柳钰恬摇了摇头,“倒也不是,大概率是觉得大号养废了吧。而且人现在也不是私生子了,江锐他妈前两年不是病逝了,现在那女人带着儿子登堂入室了,虽然没办酒席,但证都领了。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