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;把硕大的乳房扇的又红又肿,把如小荷的尖尖角咬的鲜血直流,让乳肉如波浪般荡漾,像是红石榴一般仍人采撷,把甜美的子房含进湿热的嘴里,软软的双唇品尝软软的糯米,在洁白的画上留下牙印,这是属于你的,舔它!咬它!嘬它!
“啊啊啊啊啊,简上校你到底怎么了!这么点血不至于失控啊!”王景行惊恐地喊道。
下一秒,王景行的掌心按压软团,陌生又舒畅的触感令王景行感到恐惧,他慌张地想要夺手掌主动权,简修远哪能让他如愿,指甲掐陷进他的肉里,你来我往下,竟然僵持在半空,简修远不悦地皱起眉头,主动前倾将乳肉挤进王景行的掌心,满当当的嫩肉填满每根指缝。
王景行两眼一翻差点当场昏厥,他喃喃自语道:“不对劲,真不对劲。”
温暖柔和的触感彷佛置身在被窝里,简修远将乳头紧贴王景行的掌心,翘起发红的臀肉黏黏糊糊地跪爬一段路程,随后他像是坐滑滑梯一样,顺着王景行的膝盖一整个完完整整地坐了下来压在王景行的肋骨上。王景行面如死灰地往下一瞥,湿哒哒的肉棒宛若一把出鞘的利剑,硬邦邦的停在自己的胸椎正中央,翕动的尿口亲密地流淌水渍,不要钱地浸泡他的心口。
王景行的二指手套在这时又有了别样的用处,简修远将乳粒弹动在手套的缝隙,往里拼命地塞。他一边发出淫荡的喘叫,一边晃动硕大的胸脯,在此刻的手心汗达到了它从未想过的用途,彷佛捧着烹煮的流黄包,彷佛是乳汁涨湿了他的手套。
要命。
王景行,也勃起了。
身后的河流奔流不息,墨蓝的天空静悄悄,偶尔能听到鸣鸟的啼叫。
与此同时,因失血而变得脸色过于苍白的王景行仰躺在地上,他的呼吸声中断,羞愧难当地遮住了自己的脸。
简修远跪坐在王景行身上,胯间的阴茎正缓慢地流水,他一手扼住王景行的腕部蛮横拉开,俯下身去含住了王景行颤抖的唇瓣,吻了个空,血渍粘了嘴角。
王景行厌烦地偏过头,简修远也不恼,向后挪了挪,笔直的肉棒挑高,黏糊糊大滩水渍像是一团口香糖从前端掉落。
正在向后靠的简修远突然停下动作,他抬手按下屁瓣后的鼓包,似疑惑不解般使劲压了压,挺高臀肉左一下、右一下,若即若离地,随心所欲地,在鼓包上摆尾、研磨。而用尽全力隐忍的王景行终究没抗住简修远的挑逗,破碎的嘤咛声从他的喉管中泄出,他窘迫地伸出小臂试图将这一切挡下,心中的警钟在听到简修远的偷笑声时,猛然倒塌。
“我可能是个变态。”王景行如是想到。
简修远再次俯下身,通体雪白的肌肤,细腻的五官,衬得他鼻头的血丝、嘴周的血泡愈发鲜亮。
身下的王景行坚持挣扎,简修远只是侧身死劲揪了一把鼓包里的热物,他便安静下来,反而捂住嘴,不大的脸庞只露出惶恐的两只眼珠。
淅淅沥沥的水渍不知是河水抑或是汗水,简修远探手撩开王景行扎眼的刘海,弯下身和他的额头贴在了一起,轻轻拱了拱,轻柔的彷佛一只召唤同伴抵角的绵羊。
他们自然不是同伴,至少现在不是。
身下的草叶压倒一片,褐色的泥土撬出头,王景行谨慎地将手背在身后,指尖破开湿泥,钻进土里反腕在手里挖出一大团。
也许是没有得到回应,又或是随时紧绷的皮肤令他感到不爽,简修远顶着鼓鼓的下体在王景行的肋骨上磨蹭几下,掀起腥臭的布料,两指顶开缝隙探进王景行的胸膛里,三下五除二就把王景行柔软的胸膛袒露出来,连同奶头的两点。
“大变态!”
他是这么喊的,总算是有了反应。随之而来的是招呼脸上的一拳,但是他在研究院待的太久,于白大褂谈笑间忘却了简修远在丧尸群里水深火热的求生。
这样的小动作在唯一校级fork面前,完全不够看,甚至连肩膀都没扭动起来,就被反剪在胸前,那坨泥也随之脏了他的身。
乳头不算粉嫩却很硬,乳晕大大的一圈,微微鼓起的肉包似乎等人去采撷,简修远覆上去抓、拽、按、压,王景行断掉的呻吟再次流出,简修远兴致大增揪住奶头提起来,屁股压在王景行肚脐间急吼吼地挺送,他兴奋得喘息,仰头高欢,啪嗒啪嗒地顶撞屁股,乐滋滋地扭动腰肢,丝毫不理会王景行的捶打,他只管拧住胸口的两点捻得血红、攥得肿胀,他只顾哗啦哗啦流水的肉棒在王景行的胸口打圈、戳弄,简修远突然收紧力气,拇指指盖蛮横地研磨乳粒,不管不顾地攻击顶翘的奶头头,直接将头部挠破、掀开皮,酸爽霎时间传遍王景行的大脑,等不及释放,简修远兀地拉扯他的双乳,拔起他的乳粒,就像是在把乳头当成另外的两根鸡巴在套取。
感到别扭的王景行双肘撑地后爬妄图躲开这般奇异的心情,简修远哪会放走他,手指一松,奋然掌掴怒扇,乳团撞出淫荡的肉浪。
“你在干什么!”王景行又羞又怒,逃离的心思更重。“放开!我叫你放开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