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瞒了我什么,快点告诉我。”
我伸出食指指着他,一脸威胁的样子。
他去抓过我的手指,带着我到书案前,“来,教你画定鬼符,不然你得露馅了。”
我记得东西的能力并不差,下午李大的速度真的是太快了,我几乎没有看清。
在慕暄澈抓着我的手,带着我一步一步的画起来的时候,我基本能记下来了。
突然,我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。
李大最后一笔不是这样下手的,我抬头问慕暄澈:“你确定定鬼符是这样画吗?”
“难道教你的人不是这样教的吗?”
我摇了摇头,他笑了。
“傻瓜,被人卖了还不知道。”
受伤的女鬼
李大为什么骗我?
是他的主意,还是师傅的主意?
最终,我还是没忍住朝着对着慕暄澈问道:“既然他们要害我,为什么你要让我来拜师。”
慕暄澈笑笑,伸手手轻柔的抚摩着我的脖子,低调有些低沉和无奈,“没有人要害你,只是在用不同的方式来保护你罢了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,为什么我越听越懵。”
“该你知道的时候,你自然会知道。”
我不依不饶的扯着慕暄澈的袖子,现在的我,似乎已经开始有点不那么害怕这个整天阴着脸的鬼丈夫了。
“你就说吧。”
“娘子,既然你这么有精力,就来一次。”
他一把将我抱上床,我都没来的及拒绝,他压了上来,将我吻了个遍。
冰凉的薄唇轻轻摩擦着我的耳后,微微吐出一句:“娘子,给我。”
我已经被吻得有些懵了,在这种事情方面他一向比平时有耐心。一步一步引导着我沦陷,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,让我欲罢不能。
不过是微微一个点头,便被他发现。
随后是暴风雨的来袭,即便是昨晚刚刚有过,他也像一只不知满足的饕鬄一般,冲着我不断索取。
直至我真的不能再承受,他才慢慢放开我。
就算暴风雨停下里,他也不愿我从我这抽离。侧身望着我,不断亲吻着我的肩膀,到我睡着为止。
第二天醒来,我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,整个身子软绵绵的如同一个抽离线的布娃娃,半点力气也提不上来。
费了好大的劲才从床上爬起来,原本是想去后山泡泡那让人舒服的药池,想起今早慕暄澈临走前的交代,我又只好作罢。
乖乖在房间里冲了澡,便出门寻找食物。
如师傅所说,玄宗基本没有什么规矩,弟子也不需要做早课什么的,平常的修行全靠自己自觉。
这个点食堂已经没饭了,我只能凑到后厨去看看能不能翻到吃的。
刚走近厨房门口,便听见里面有人在聊天。
耳尖的我听到里面提到了我的名字,便停了下来,打算听听看里面到底在说什么。
“老二,你知道掌门刚收的的那个女徒弟吧。”
“知道呀,顾四呀,那天在大殿上不是还见过吗?”
“老二,你说掌门不是不收徒弟了嘛!怎么又收了这个女的呀,难道有什么来头?”
“能有什么来头,咱们掌门是地仙,谁敢威胁他呀。说不定是老人家年纪大了想开了,不再计较二师兄的事情,所以就收徒了。”
“老二,你胆子够大呀,居然敢说玄宗的私密,你不知道提及二师兄会被掌门逐出师门嘛。”
“知道,不说就不说。这二师兄也怪可惜的,那么年轻就挂了,又那么有才华。”
见两人不再交谈,我便悄悄的离去。
心头的疑惑在不断打转,原来二师兄已经死了,可是二师兄是因为什么死的,为什么会成为玄宗的禁忌呢?
其中到底有什么秘密,怎么感觉大家都跟瞒着似的。
下午三点,我准时出现在后山,这次上官明月没有来。
李慕白告诉我,这个科目上官明月会了,所以不需要练习。
也不奇怪,她毕竟在玄宗待了这么多年。
“师兄,我们今天练什么呀?”
李慕白冷冷看了我一眼吭声道:“渡灵。”
修道之人,最大的功德便是,帮助灵魂早日投胎。
所以,渡灵是每一位修道之人必会的本领。
李慕白一边讲解完渡灵的基本要素之后,便甩了一本经书给准备离开。
“师兄,等下。”
他停下脚步,回过身看我,眼神有些不解。
我微微一笑,从容道:“师兄,为什么我只见到你和明月,从来没有见到二师兄呀。”
李慕白的脸色在一瞬间有些苍白,手上的书本掉落在地上,是什么事情能让这个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居然会露出这样的神色。
我故作淡定的等着李慕白的回答,他可是师傅身边最得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