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肯定不是。”张大山赶忙停手，调整姿势让任春山能跟自己面对面。

“你要是不想，咱们就不做，都看你这心情，好不好？”

他是真怕任春山一个委屈就跑路，费了这么久的劲，不能折在这一件事上。

“真的吗？”任春山趴在张大山胸口，有点不相信这话，想从张大山的眼睛里看出点东西来。

可张大山眼里只有害怕失去他的慌乱，没有其他。

“大山，咱们来试试那小玩意儿吧。”任春山昨晚可是尝过那滋味的，现在想也正常。

听到这话，张大山的确挺高兴的，一边脱任春山的衣裳，一边观察任春山的脸色。

见任春山不再生气，才大胆些。

“春山，我去打水来，先前烧得热水有，洗洗再做那事。”

“好。”任春山躺在炕上，有点想做那事，又有点害臊，纠结了半天，却只能在那捏衣角。

他以为张大山是要洗那木制的小玩意儿，没想到是要洗他的屁股，还仔细地把手指伸进去洗。

“不用这么细致吧？”任春山有点不好意思。

“还是洗洗比较好。”张大山手没停，边洗边往任春山觉得舒服的那个地方戳。

“慢些，这样……”……

完事之后，任春山红着脸丢开那小玩意儿，还不肯让张大山收好。

“直接丢了就是，一点都不舒服。”

“还说上气话了？”张大山才不信他这话，好好洗干净收着，想着下次还能用上。

“就是硬了点，不然还真想让他一直撑着，等到时候就不用再费劲……”

“不许说了！”任春山羞的整个人缩进被子里，只给张大山看一个鼓鼓囊囊的被子。

“咱们得做一床大点的被子，不然你这么抱着，我去哪睡？”张大山边收拾残局边说这话。

看着被尿液浸透的褂子，他也只能无奈的笑笑，先收拾再换衣服。

这一收拾，就又到了晚上，两人才热了早间剩的饭菜吃过，就有人来叫门。

“大山！张大山？你快出来！”

是村长的声音。

一听出来，张大山就不想出去了。

但要任春山出去应付，他还真怕村长拉不到北城，又把注意力放在任春山身上。

春山心软，能做出什么事来，还真说不准。

“我去看看，你在屋里歇着，看看大黑碗里还有没有水，有水的话，给他弄个鸡蛋吃。”

他得给任春山找点事做，才能安心出去应付村长。

“快回家吧，你娘走了！”村长的声音不小，屋里的任春山都听见了。

不等张大山反应过来，任春山已经穿好厚衣裳，拿着张大山的厚衣裳出来了。

“大山，咱们快走，别耽搁事情。”

“要不把钱袋也带着？说不定也有用的着的地方。”

他经历过与父亲死别，所以不想让张大山错过每一步。

“咱们先去，不管有什么矛盾，肯定不能错过这会儿。”

张大山听完任春山的话，才好歹有了点反应，呆愣愣的将钱袋接过，被提醒后才穿好衣裳。

这天是真冷，三人才走了一半路，又开始下雪了。

起初还是零零散散的雪花，很快就成了鹅毛大雪。

“我娘是怎么了？病了吗？”到了门口，张大山才问了这话。

“你也算是我舅舅，应该能知道是为什么吧？”

“嗯？”这下轮到任春山傻眼了。

他是真不知道张大山和村长家还有这层关系。

“你也说是算是。”村长有些不敢说，“归根结底，还是得问你爹，我哪知道原因。”

“那你吃我娘家绝户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。”张大山对村长是真嫌弃。

“要不是我那大姨心软，也……”

“都是过去的事，再提这些做什么？”村长不愿意说这些，只说道：

“先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，忘了咱们这层关系。”

“不过事情也没完全落在你身上，你也别纠结，能帮着劝劝北城……”

“你做梦。”张大山也不愿意跟村长说话。

“咱们还是跟以前一样，当做什么关系都没有吧。”

“没了我娘，咱们就一点关系都没有。”

说罢，张大山也不管村长应不应声，直接进了大门。

看到张大山回来，张大草就好似有了希望，冲到跟前问道：

“大山，咱们办席你肯定会出肉的吧？”

他可就馋这口，跟着爹娘日子也不好过，还时常吃不到肉。

现在他娘没了，他还以为他弟真的不来呢。

他弟来了，就证明他弟不可能不管这事。

“爹呢？”张大山没回答他哥的问题，只想着去看他爹的意思。

“应该在堂屋，我先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