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雌X解酒指弹娇蒂撅着湿亮含手指/“知道伎子会如何做吗”(12 / 18)

的一双眼,现在像是被欺负狠了,闪烁着水光:“……是。”

江停岄下巴微点:“继续掰着,坐到桌上去。”

淫奴就只能顺从地爬上桌子,跪坐着,丰润的屁股在自己的小腿上坐实了,可膝盖其实并无着落,只小腿的骨头硌着圆润桌沿。

阴茎与屄穴的高度,只比男人的脸高了一点点。

这动作有些大了,垂着的几条细细金链乱甩了一通,因着喻霖女逼渗了粘水,现在弯弯曲曲地黏到了屄口。

江停岄看着这无意间被矫饰了的淫洞,哼笑一声:“倒是贪吃的很。”

在他的注视之下,那不要脸面的饥渴屄穴焦急又狼狈地吮了几下,将微凉的链条吮进了一个头。

“……”

喻霖小腿一绷,脚尖都蜷起来了。

“贪吃的东西该好好训训。这么骚可不行。”

在把淫奴指点成这样下贱的姿态之后,他竟然如此说道。

“你该感激我愿意教它什么叫矜持。”

这样无理的话,却叫被淫辱惯了的喻霖屄眼一酸。

那骚贱的穴眼开始期待男人口中的教导了。

江停岄发髻整齐,丝毫不乱,他仿若准备品尝某种珍馐似的,微微低头。

炽热的吐息打在被这肉屄的主人亲自剥开的穴眼上,激得跪在桌子上的淫奴腰往前一抖,差点自己把颤巍巍的蜜核送到男人的唇上。

但那淫核终究是逃不过去。

薄唇微启,滚烫的舌头就往前一探,准确地卷上了肥肿的女蒂。

“唔啊!……”

淫奴整个身体都抖了一下,腿似乎是想往中间合拢,却在动作之前就止住了,依然自己掰着女逼,叫男人顺利地舔上去。

只是身体哆嗦得像是被烫坏了。

眼角的红晕瞬间更加鲜艳了,睫毛都叫打湿成了一簇一簇。

灵活的舌尖先卷住阴蒂,叫它毫无主见地随着旋转翻搅倒了一圈,逼得淫奴喉中惊喘一声,才又稍稍松开,单单往前探着,对肿胀的肉豆上下弹打起来。

“呃、呜呜——”

淫奴立刻就咿咿呀呀淫叫起来,声音像是从嗓子眼儿憋出去的,尾音发尖。

舌头不像手指那样能揪拧摧折这最为敏感的硬籽,却因其热滑,以及被舔逼的羞耻感更让人觉得全身燥痒。

淫奴不愧于他的身份,尾音有些与他面貌不符的甜腻,倒是真跟他这一身开裆又露奶的衣裳相称。

“啊、啊——”

泥泞的屄口很快就抽搐着吐出一缕晶亮的水,顺着肉缝往下滴,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,最后挂落在桌面上。

男人没去管它,只专心品尝着比之蛋羹还要更嫩的贝肉。

弹打一会儿硬若石子的肉蒂,让喻霖弓着腰垂着头,全身都似一笼汤包似的烫了,屄眼急促抽搐得不像话,去舔玩娇嫩滑软的逼唇。

大阴唇内侧宛若某种触之即陷的水潭,舌尖一戳,它就颤巍巍的躲,一离开,又不怕死地弹回来,小阴唇也颇为有趣,本应两瓣翅膀似的叠在一起,现在被淫奴自己扒着逼唇扯开了,就随着屄肉的每一次收缩抽搐阖动。

江停岄把它们一起抿在口中用粗糙舌面去烫,果然就让呜呜咽咽的淫奴又跪不稳似的往前趴。

“不、别啊啊、主子……呜——”

“啊啊、咿呃——”

那几条细细金链并非无用,被男人一起卷在嘴里搅得贴在逼唇上厮磨,算不得疼痛,摩擦的尖锐快意却叫淫奴脚背绷直,受不住地尖声哀叫。

主子断不可能听淫奴的话,江停岄反倒把那两片软肉在口中又吮又压,凌辱得更深重。

金链被迫夹到阴唇之间,珍珠似的被贝肉抱在其中,链条粗粝的金属小环狠狠在细嫩的蚌肉中肆虐,简直是最淫乱的折磨。

有几根在这反复舔玩之中被夹到了屄眼里,汁水泛滥的肉逼一缩,就紧紧贴住肉壁滑蹭,跟着屄眼翕张的节奏里里外外地磨。

没一会儿,屄眼就被磨得发热,再不满意于这半点吃不饱的餐前小食。

“呜、唔啊——主、啊……”

“主子、求……呜……!”

淫奴快是在哭叫了。

江停岄反而受到鼓励,松开湿淋淋滴水的逼唇,含住肉蒂。齿尖轻轻咬住根部,又重又长地吸吮。

“啊啊啊、啊、不!啊啊啊——”

“啊、呜呃呃啊啊!——”

淫奴全身激烈颤动,什么话都说不完整,濒死一般哭叫着。

就看那熟红的逼肉剧烈抽搐痉挛了一阵,失禁似的开始往外滋滋喷水,粘滑的水液从宫腔深处涌出,冲过肉道从逼唇指尖溅出来,由于肥厚的阴唇还被他自己扒着,那屄口的淫肉抽搐收缩的样子全暴露在外面展示了个清楚。

桌沿叫喷了一滩水,还在淅淅沥沥往地上流。

江停岄还吮着那蒂尖不放,泛着淫香的蜜水把他下巴前襟喷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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