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,霍祖信找了专人照顾她起居饮食,还把她调到一所疗养院专心养病。」叶柏仁说,「这就是他一直不能回来的原因。」
郝守行故作镇定,但内心已掀起波涛大浪,问:「我凭什麽相信你?」
「你不用相信,你权当我在说自己故事吧。」叶柏仁重新坐直,一拍大腿,「好了,听完了,我要知道的都知道了,你看起来真的一无所知,你那个挂名舅舅把你保护得太好了。」
郝守行没有动作,只是sisi地盯着他,面sey沉得可怕。
「有时候太保护一个人也未必是好事。」叶柏仁从椅子起身,突然大门口进来一个人,他狐疑地问,「你怎麽这个时间才回来?」
来人正是他的侄子──叶博云一本正经地从自己的袋里拿出一个公文袋,「叔叔,你要的在这里。」他把文件交出去的同时,留意到饭桌边上坐着一个跟他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,但没见过。
「这位是……」叶博云一边观察他,一边礼貌地问道。
「他叫守行,是霍区长的外甥,你来了正好帮忙送客。」叶柏仁拿了文件就直接走开了,本来围着饭桌的佣人一下子散开来,一下子没有人再关注这边的动静。
郝守行是一秒也不想再待下去,刚才他从叶柏仁里听到的东西他是一个字也不会信,他只希望尽快见到霍祖信本人,亲自找他问清楚。
如果他妈真的有什麽事,霍祖信应该要告诉他吧……是吧……即使他们关系不好。
正当郝守行被身边的佣人带领着走出门口,突然听到身後一个声音叫停下他:「守行!」
郝守行疑惑地转头望向叶博云,他本来就不认识这个男生,不明白他叫住自己为什麽。
叶博云三步并作两步,从他身後走到他面前,认真地问:「你是霍祖信的外甥,那你是不是就是阿海的室友?」
郝守行停下脚步,摆出一副散漫的态度,悠然地问:「怎麽了?」
不知道为什麽觉得眼前这个对钟裘安莫名执着的男生有点碍眼,而且对方看起来相貌俊秀、斯文有礼,跟钟裘安之前提起过的一名玫瑰岗学校的旧友很相似。
「有话直说,我不喜欢转弯抹角。」郝守行见他有些犹豫的神se,不耐烦地黑着脸。
叶博云只能直问:「你没有看新闻?萧浩出事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