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棍的阻碍后,正争先恐后地往外喷涌着。
饥渴的花穴还在不断抽搐蠕动着,圆润的双臀微微摇晃,只等着大公狗的肮脏肉棍狠狠地肏进来塞满她的骚逼。
严舟桥眸底的滚烫凶残显露无遗,狰狞壮硕的公狗性器重新抵上敏感湿滑的洞口。
“恩啊”肉棍插入的一瞬间,强烈的快感在周舟的脑中炸开,纤细的脖颈高高扬起,唇间溢出一声千娇百媚的呻吟。
赤红的肉柱在白皙的双腿间反复肏弄,时隐时现。丰沛的汁液打湿了男人胯间的耻毛,更多的汁水被飞溅到男人肌肉贲张的腹肌上。
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响彻在整个车间,伴随着女人的哭叫呻吟和男人的嘶吼,此起彼伏,声声不绝。
娇弱的嫩逼已经被肉棍塞得隐隐发白,在一下又一下飞快的顶胯冲撞下,穴肉被干得一片糜烂熟红。
肉体撞击拍打的声音完全掩盖不住汁液翻飞的叽叽水声,透明的液体被反复搅打成浆,沿着女人的大腿滴下,在皮质的座椅下透出晶莹水光。
“准备好吃满公狗的精液了吗?”
身下的女主人早已被腿心间的硕物肏得神色涣散,浑圆的臀儿无意识地晃动迎合着男人的肉棍,。
男人的低声哼笑掩藏在粗重的喘息中,被紧紧包裹的满足快感自尾椎瞬间充盈全身。
龟头肏进花心深处被紧箍着绞弄,又痛又爽,如过电一般酥麻。
严舟桥抬手捞起她的上半身,双掌握住两团摇晃荡漾的奶子揉捏,强迫着她转回头与自己接吻。
身下的动作不停,依旧猛烈地大力肏干着。
细软的腰肢早已在反复的酸麻痒涨中颤抖得疲软无力,一波接一波的情潮在一次次意乱情迷的颤栗中倾泻而出。
约莫百来下的尽根顶撞后,公狗的劲腰终于一阵猛烈的抽搐抖动着,将一股接一股的热精全部灌进了女主人的花壶中。
粗壮的肉棍将穴口堵得严严实实,精液混着淫水满满一壶地充盈在周舟的花穴深处,涨得小腹微微隆起。
坏心的男人还故意抬手按了按那处灌满水的地方,一阵强烈的尿意瞬间袭来,周舟终于回过了些神智。
“要尿尿”嘶哑的嗓音刚一出口,周舟就羞愤地恨不得重锤身下的狗男人,可是她已经被干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。
严舟桥略带讨好地低头轻吻了她的侧脸。
腿间的肉棍却丝毫没有要退出去的意思,抱着人打开她面向的那侧车门,把人向小儿兜尿一般的姿势抱出车沿。
“就这么尿。”
周舟羞恼地使了劲想要挣脱,但身后男人的手臂依旧强劲有力,根本挣脱不开。
“尿不出来?”
废话
“那我帮你?”
周舟拒绝的话还没来得及说,两根修长的手指便已经压在敏感的尿道口揉按了起来。
“啊不要”尿道口紧挨着花蕊,强烈的刺激同时袭击着两处地方,一阵如电光火石般的激流顺着膀胱和阴道迅速传递至全身。
娇小的身躯止不住地颤抖痉挛着,好不可怜。
“啊!”坚硬的指甲倏地同时刮过两处娇弱敏感的肉粒。
周舟终于还是忍不住哭哭啼啼地尿了出来。
深埋在花穴里的肉棍,也再次感受到了被高潮汁水喷薄在龟头上的快感。
哭得抽抽噎噎小女人还来不及羞耻,便感受到身下的肉棍再一次逐渐涨大了起来。
救命
周舟发誓,她再也不要和他讨论什么大公狗的问题了。
周舟没有意识自己是何时回的家,第二日醒来时已经躺在床上了。
整整一个上午都冷着脸没有搭理严舟桥,拿了镰刀便自顾自下地去收割阿婆家种的白菜。
严舟桥识趣地跟着,承包了大部分白菜的收割工作。
这一批白菜已经长得有些老了,不少外层的叶子已经蔫儿黄得散在地上。除了实在是不能吃的叶片,其余基本都整朵割了下来。
南方已经算是正式进入夏天了,日头一早就高高挂在脑袋上,正是晒菜干的好日子。
周舟割了没一会儿就被晒得满脸通红,严舟桥看着心疼,一个劲儿地劝她回屋里休息。
周舟没吭声,瞧他那不值钱的一身蛮力劲,不屑地哼了哼,收了镰刀就往家里走。
训狗嘛,就得给狗找点苦力活消耗一下他的精力,免得他老缠着自己干那下三路的事情。
两人照旧是下午开车出去,后尾箱放了米面粮油酒烟等交换的硬通货,另外也放了一大筐早上新鲜摘的白菜和番茄。
车经过镇医院的时候,周舟停在铁匝门前往里看了看,大楼的窗户和大厅里有人影晃过,看着身形不大正常。
周舟来过镇医院一次,隐约记得药房在进入大厅的右侧,是个半封闭的房间,取药口用玻璃隔断着,只开了个圆形的口子递药。
按理说,药房一般会在靠外墙处开一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