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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 琥珀灵器(1 / 2)

元疏抬脚进了舞鹤堂的外院正门,便被身前的禁锢阵法吓一跳,禁制中流窜的灵力如雷电一般汹涌,他只是稍一靠近,便被灵力击中了手臂,雷霆之力随他手臂流动翻涌,将他本就不甚稳定的体内经脉灵力彻底搅乱了,他粗喘着化去那些异物,左手中酸麻渐消,元疏忙闭目试探,见金丹内灵力已空了大半,呻吟片刻,无可奈何。

今日之人竟不许旁人打扰吗?元疏看着院门上半透明的阵法,局促地后退了两步,想着或许该回去,却觉得那人既这般拘谨,他完事后洛霓君当有些空闲。于是元疏走远些,在院门旁的杨树下席地而坐。

一阵清风吹来,元疏抬头见朵朵杨絮在空中飞扬回旋,皎皎皑皑,飘散而下,十分可爱,心中稍有喜色,忽见院门中阵法破裂,院门口的杨絮齐齐散开,便有一人踏步而出。那人穿着墨黑长袍,衣衫凌乱,只用一半头发勉强支起个松散发髻,垂发及肩,脸上绯红,发带随风飞扬,那人面容娟丽,有好女之姿,身形挺拔,似琼脂玉立,正是宗门太上——张天师,俗名文礼,字博约。

元疏见着他,不觉大喜,匆忙跑上前,对他跪拜有加,杨絮杂乱且多,不少被他吸入体内,他又耗费了些灵力,才勉强可以说话。

“太上慈悲,放我师叔一条活路吧。”

太上挥挥手,将漫天杨絮收入袖中乾坤,他低头看着跪在面前的元疏片刻,浅笑两声,便转身飘然远去。元疏抬头时,那人早不见了踪影。不过须臾,空中飞絮又起,似雾如雪,不知从何处飞来,元疏用手遮挡,好一会儿才能视物,他起身后快步入园,前厅不曾见人,内室倒有灵气波动,他跨过门槛,推开重重木门,终于是侥幸见到了清醒又独身一人的洛霓君。

那人身上仅有片缕残布,两条修长的双腿交叠置于身前,脸上泪痕遍布,神情麻木,只一味呆坐床上,浓艳的五官当真泛着暗示情色的红晕,散乱乌黑的长发瀑布般流淌下来,全做庇护身体的仅有遮掩,元疏见了,不免滚下泪来。他跪着爬到床边,放眼对那人打量一番,哭道,“仙君遭罪,使我旁观亦不能忍。”

洛霓君闻言,低头疑惑地看着他,见元疏除了哭不曾再有动作,竟面色如常地张开双腿,元疏见那人玉茎尚立,嫣红股沟中流出些许白浊,忙惊慌失色地倒在地上,以袖遮面,哽咽道,“师叔还记得我吗?我是元稹坚,十年前,您曾教导我灵力外泄之故,我,我感念师父教导,特来相报!”

床上的男人笑了笑,猛地躺倒在床上,一手捂住腹部,口中念念有词。元疏抹去脸上残泪,伸手去抓洛霓君的手,男人转头,麻木地看着他。

元疏将胸口琥珀吊坠取下放在洛霓君的手中,笑道,“这是传讯灵器,我不知何时能见到师叔,您有空若能通知我,任何事可以效劳,疏粉身碎骨,定当效力。”

洛霓君见状猛地坐了起来,将手中灵器翻转查验,抬眸盯着元疏,许久方才开口,嗓音温润,全无半点沙哑,“这是穆含星的,他怎么不自己来?”

元疏抬头看他,不待回答,便见那人将琥珀挂在脖子上,一双丹凤眼半眯半睁,眼露调侃,伸手来抬元疏下巴,浅笑着问道,“怎么,他当真想来?”

“不是,穆师兄渡劫将近,无法前来,因此派了我来,这也是他的孝心。疏智短力薄,劝不动太上,在外门逡巡许久也找不到机会进来,如今来了,只能问师叔,可有自救之法?弟子万祈效力。”

洛霓君听了,又伸一手拽他后颈,俯下身,神情严肃地盯着元疏,大叫道,“万祈效力?莫不是什么床上前戏?你有什么企图?”

元疏知道那人心中不好过,慌忙安慰,“哪有什么别的企图,我钦慕师叔十年,若能救师叔出来,助您重回往昔,怎不算了我夙愿?师叔昔日是仙鹤,是浮旷藻质、清迥明心的人物,我从前便崇敬非常,只是闭关清修许久,不曾听得您的消息,并非作壁上观,若早知道,怎忍见您久坠泥沼?”

两人对视许久,元疏隐隐听得门外有脚步声,不觉红了脸,收手想要抽身而去,洛霓君却不松手,反倒越发使劲,直接将他拎到床上去,掩在床帏中。元疏一时不察,已被人抱着压在身下,洛霓君抬臀坐起,在元疏胯上摇动腰身,元疏听得那人顾自呻吟,门外之人已登堂入室,僵硬无比。

“太上尚在,汝等安可自来,速去速去!”洛霓君以身坐下,自动抬上跌下,对着元疏一阵摩挲,虽不解衣带,却也看出身下之人全无兴致,肉身僵硬,性器萎靡,他张嘴送客时亦是十分疑惑。

“哦,失敬,失敬了!”众人见屋内尚未全退的灵力残留,顾忌张天师神威,也不敢详查,闻言只是顺从退去。待几人走后,洛霓君无言地从元疏身上下来,见那人腰带上沾满了自己体内流出的污秽,一呼一吸间,水渍顺布带侵染内衣,其下并无异样。

元疏坐起身,微愣片刻,低头见自己衣服被污,忙挥手施法除去,下床对洛霓君行礼后,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了,洛霓君见他背影,便知人对自己无意,心中暗喜,一手握着脖颈上的吊坠,已觉脱身有望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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