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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师兄以死相B你真的不介意亲手杀了他(9 / 29)

捏了捏他涨的圆鼓鼓的阴蒂,“阿鸣,都说你受不住的。”

“等……等一下就可以吃进去,别碰这里。”他慌乱地推开你的手。锁骨不让亲,阴蒂不让捏,根本就哪也不让碰,娇气的不得了。

“很难受的话,不要勉强。”

“你休想!”如同被触及逆鳞,黑鸣狠狠瞪了你一眼,“你就不能等等我吗?”

你没错过他的眼角泛起的泪光。

那几滴眼泪,好似夏日午后飘落的细雨,甫一落地,便被烈日蒸发殆尽。大概只有身处其中的你知晓,雨丝飘落在地时发出的声响,是如何震耳欲聋……

以至于你僵直在原地,一时无言。

他别过脸抹了抹眼泪,终于真的沉腰往下坐。湿热的甬道由上至下,缓缓包裹着你的阴茎。

蹭到敏感点时,他仅仅是闷哼一声,如果不是有一小股黏稠的淫水喷在你的龟头,你几乎要被他糊弄过去。

你揽过他摇摇欲坠的腰,格外认真地说:“嗯,是我错了,我该再等等的。”

他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冒了出来,顺着他脸上来不及擦拭的泪痕,一滴滴地往下流。

“我不该不告而别,别难过了。”你吻住他微微张开的双唇,舌尖顺势钻进了他温热柔软的口腔,细细舔吻着他的尖牙。

他显然是不想同你示弱,眼泪止不住,索性就双眼紧闭,不与你对视。

“我没有难过,”黑鸣闷闷地说。

阴茎堪堪进去半根,龟头便已经抵在了孕囊口,光是轻轻一抽插,怀里的人就开始挣扎,他一脸不解地想要推开你,“直接射进来。”

你咬了咬他的色泽丰润的唇珠,低声问,

“没有难过的话……为什么藏着声音呢?”

“而且,还有这么多没进去,阿鸣,你害怕了吗?”

他犹豫地看了你一眼,又回头望了望堆在床角的血石耳坠,才说:“……你动吧。”

你亲亲他的耳垂,不再收敛,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。

先是重重地碾过敏感点,狠狠撞在紧缩的成一点的孕囊口上,然后,不顾阴道挽留似地吮吸,整根抽出。反复数次后,你肩颈处湿漉漉一片,除了眼泪,还有几个红肿的牙印。

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袭上心头……你不禁肏弄地更加卖力。

终于,趁着孕囊口因高潮而缝隙微张,你的龟头狠狠抵进那个藏满液体的狭窄肉袋。

“呃啊啊啊!”他彻底软了腰,整个人哆嗦着瘫倒在你怀里,眼角湿红一片。

然而,他的孕囊比你想象的还小,无论怎么换角度深入顶弄,也堪堪塞下半个龟头。

同时,初次遭到攻陷的孕囊口全然不懂什么叫放弃抵抗,在喷出一大股热液后,反而收缩得愈紧,咬着你的龟头不放。

你想射了。

你不愿仓促结束,试着往外抽。

“呜啊啊啊…别…动……酸啊啊啊!”他又喷了,晶亮的淫水从他的腿根蜿蜒而下,染湿了一小片床榻。

你停下了抽出的动作,捏住他躲闪的腰,狠狠地顶了回去。

瞬间,他全身绷直,阴道无规律地绞紧,平坦结实的小腹甚至被顶出一个明显的突起。于是,你在一阵几乎微不可闻的哽咽声中,射在了他的孕囊里。

“我很想你。”你凑在他耳边轻声说。

明明是顺从心意,你却觉得自己是昏了头,“阿鸣,除了我的气味,你还想要什么?”

这一刻,仿佛气血倒涌,心跳地飞快,在胸腔里扑通扑通蹦个不停。

“名秋,我……”

你屏住呼吸,等他给你一个清晰的答案。

“这边。”

你赤裸着身体,跟随黑鸣的脚步,踏过流淌的月色,行至居所深处。

他指尖微动,附在门上的咒文化作细碎微光,争相四散,随后,两扇乳白色的石门缓缓向内打开,一口熟悉的冷泉映入你眼帘。

“你那日要同我说什么?”他问。

说话间,他褪去外衫,下半身化为原型,飞跃入水,响声之轰鸣,几乎盖去了他的说话的声音。

“哪一日?”你问。

你在明知故问。

还能是哪一日呢?无非是他的师叔让你颜面扫地的那一日。

“凌源君替我赴约那一日。”他浮出水面,口衔一枚剑穗,镶嵌其上的血石泛着暗红微光。

“你不知道?”你站在门外,呆呆地注视着被他含在唇齿间的血石“阿鸣,你想要什么,直说便可,何至于此……”

究竟是何种不得已,让他甘愿说谎呢?

难道你曾无意中接手过什么稀世珍宝,绝世医书……?

此间风雨混杂,你赤裸而立,忽觉夏热远去,凉意渗入心间。

龙尾烦躁似的拍了拍水面,扬起一小片水花,他将剑穗丢给你,“名秋,你对我完全没有信任可言吗?”

“我……”,你顿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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