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动掰开着骚逼的手,还要软软的哭着为自己的发骚而道歉…他的眉毛挑了挑,腿间的巨物又硬了几分。
“骚狗,自己把手指插进去,插到高潮为止,前面不许碰。”
“呜,是,是,主人,”
舒悟简直像是所有的反骨都粉碎了般,严沐舟说什么那便是什么。他笨拙的把手指捅进自己柔软的逼里,像更久以前那样抚慰自己空虚寂寞的身体,他用力的刺激着自己的骚点,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。换作是以前,舒悟早就已经高潮了,可现在不管他怎么玩弄骚点,都只在高潮的边缘徘徊,仿佛缺了些什么。
“呜呜呜…”这无疑是一种折磨,舒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。“主人,主人呜呜呜呜…”
他像个迷失在黑暗中无措的孩子,哭着叫着寻找自己最重要的依靠。
到不了,到不了,不管怎样都——
“乖孩子,”严沐舟清冷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。“射出来。”
舒悟的身子猛的顿了顿,接着他高仰起头,眼前好像闪过一道柔和的白光。他的鸡巴射出精液,还埋在逼里的手指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骚逼在剧烈的缩紧,好像急促的呼吸一样。
他的前面和后面都达到了高潮。轻而易举的,因为主人的一句话。
泪水顺着舒悟的眼角滑落。
主人叫他乖孩子了。
真好。
“主人,主人…”
高潮过后的人特别慵懒疲倦,脑子也混沌不清。严沐舟看见视频里的小狗脸色潮红,眼神朦胧的用脸轻蹭着床单,用软乎乎的声音呢喃道:“主人,主人,小狗想主人,好想好想主人,”
他在撒娇——有意识——或无意识的。
“小狗想见主人…”
小狗的心愿再简单不过了,严沐舟只要动动手指把手机上的摄像头打开就足够了。
“早点休息吧。”
严沐舟却只是说完这句话便把电话挂断了。他两腿间的性器依然挺立着没有释放,严沐舟没有理会。欲望从不能影响他,更不会束缚他。
其实电话是他挂断的,在他听见有女生给舒悟表白后——好像在赌气一般。
舒悟再打电话来时他接起来了,这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不该如此——
他在赌气,这很幼稚。可他不该赌气,他不该会赌气,因为他不会…
因为他不会赌气。
他已经丧失喜怒哀乐很久了。
有什么在逐渐失控,在不知不觉中狡猾的脱离了他能控制的范围。
严沐舟警惕的感到危险。
他起身走到窗边,只看见夜空中的弯月,那么大的天空,居然没有一颗的星星。
失控了。
严沐舟与弯月一起沉默。
这辆失控的车,到底会把他带到哪里?
未知。
今天早上开会时舒悟走神了三两次,出神基本上都是因为他在数日子。日子已经过去了十天,距离会议结束大概还有一周,他已经迫不及待了。
午饭时间还有一会儿才到,舒悟抱着一沓资料离开了人声鼎沸的会议大堂,坐上了电梯准备回自己的房间。走出电梯,他走在走廊上,边走边想着刚才在学习会上播放的一个手真实实操的教学视频。直到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,舒悟才发觉走廊的尽头站着一个人,那个人背对着他,身影似乎还有点眼熟。满脑子手术视频的舒悟没有纠结这个问题,刷了房卡走进自己的房间。
舒悟一进房间就觉得不对劲。
一股烟味扑鼻而来。
他忍不住皱了皱眉,第一时间想的是不是他走错房间了?——可是挂在柜子旁的衣服是他的没错,而且如果不是他的房间,他怎么可能刷的了这张房卡?
舒悟心怀不解,有些忐忑的缓缓穿过短短的走廊,走进房间里面去,接着呆在了原地——
窗户边的桌子前,一把眼熟的黑色长柄伞靠在那里,而严沐舟正叼着根烟坐在椅子上,百无聊赖的翻看着舒悟那些快把桌子堆满的学习资料。
“主…主人?”
舒悟心想,是不是因为太想念严沐舟了,所以他出现幻觉了?或者说他在做梦?难道他真的在做梦?
严沐舟抬起头就看见舒悟呆呆的站在几步开外的地方,先是揉了揉眼睛,然后又闭上眼睛使劲捏了捏自己的脸,再睁开眼时眼里还疼出了点泪水来。
一副傻样。
严沐舟莫名的想笑。
一副傻样——但取悦到他了。
“不到两个星期,”严沐舟懒懒的开口道。“忘了主人长什么样了?蠢狗。”
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气,舒悟确定自己真的没在做梦。他欣喜若狂的到严沐舟脚边跪下,那条不存在的尾巴都快要开心的摇断了。“主人!主人您怎么在这里?!”
——原来走廊里那个背影看起来很熟悉的人是严萧。
“你不希望我在这里?”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