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神看她,很快忽然用双手捂住前胸,防备道,“你这种撩人不自知的纯天然最可怕了,难怪沉医生栽你头上。你给的错觉太多了,他肯定成天猜你到底在想什么,你的话和行为都是什么意思。伍桐想起沉泠游刃有余的模样,摇头说:“看来问你也不靠谱。”两人私语着路过一个病房。“倏”一声,房门忽然大开,绿漾漾的窗前,身着白色病服的人提起一根血淋淋的铁管。血滴沿着管道滑下,滴落在地上那具千疮百孔的人体之上。烂红色替代了绿,持管凶手向门外望来,露出阴抑的笑,仿佛在为发现新猎物而兴奋。“跑啊桐姐!”郁林惊恐的吼声唤回伍桐的神智,她才发现自己紧紧抓着郁林的腕,脚如万斤的钢铁,根本动不了。她松了手,抬臂前倾,须臾,凶手已消失在房间里。白色的布随风鼓动几下,自窗边坠了下去,仅有半片挂在被锯烂的半截铁栏上,上面还挂着血。只不过,是凶手的血。